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歐美研究

可能會說他是根據理性來行事,但是那只會顯示出他的理性是完全

沒有價值的

(因為如果他只關心自己的命運的話,理性並不能保證

他能得到幸福)。而且如果他抽到紅牌,他也只能將此視為

(幸運的)

偶然,因為他無法去說「如果他當時是選擇從

Y

中抽牌的話,那麼

他很可能就會抽到黑牌」,這是由於機率觀念無法有意義地應用在

「威廉抽牌」這個事件中

(

Peirce, 1992: 147

)。在此情境中的威廉可

說是處在盲目的處境中,因為他得不到機率的指引,而只能受到純

粹偶然性的擺佈。

裴爾士接著指出,上述案例並非只是一個沒有現實意義的假想

案例:

個人在他的一生中所冒的風險的次數,他所做的或然推論

(

probable

inference

)

的次數,都是有限的,而且他無法絕對

地確定得到的平均結果會符合於機率。因此無法確定他所冒

的所有這些風險不會完全失敗,而且他的案例,除了在程度

上,與上述所假定的抽牌者案例沒有差別。

(

Peirce

,

1992

:

148

)

由於每個人在一生中所做的每個類型的推論的次數都是有限的,個

人無法確定自己實際上所做的那些推論的平均結果會接近於它們

所屬的推論類型的機率值。裴爾士指出,這也是為何「每個賭徒只

要賭夠久的時間,最後必定會完全破產」,因為每個賭徒都只能賭

有限次,即使是使用「持續加倍賭注」(

the martingale

)

的策略,還

是可能輸光全部的籌碼而一文不名,儘管根據機率理論,「持續加

倍賭注」的策略最終將能把輸掉的籌碼全部贏回來,而且還會比開

始賭時更為富有

(

148

)。

根據以上所述,這時就出現了這個實際的

(而不再只是假想中

的)

難題:機率的客觀性是已給定的,而且我們都實際上同意我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