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歐美研究

wish

);而這個死亡欲望再一次突出夜鶯的疆域和詩人世界的對立,

亦即詩人的死欲讓全詩的抒情敘事達到了顛峰。在此詩節,詩人對

其不完美的塵世心灰意冷,因之他想有個安樂的死亡:「子夜即無

痛地停止呼吸」(第

56

行)。在詩人聆聽鳥兒的歌聲時,他有了死欲,

而想要一個「自在的死亡」(第

52

行);所以,詩人「用冥思的韻辭」

(第

53

行)「呼求」死亡的名字。鳥兒的歌讓詩人隱埋許久的死欲浮

現到表面;故,下面的詩行強調了他的死欲:「現在比往常更想死」

(第

55

行)。對死亡,他不再「只愛戀一半」(第

52

行),但卻全心渴

求死亡。在詩人的死欲上,最顯著的對應敘事出現在此詩節的最後

兩行:「你仍然歌唱,而我卻聽不到──/在你肅穆的安魂曲中,

我變成了草皮」(第

59

-

60

行)。夜鶯的歌使詩人變成了「草皮」(第

60

行),而它的歌變成了輓歌。此偶句的最後一行特別反映出詩人

對其塵世的不滿:此行再度壓縮了時空,只聚焦在最主要的意象「死

亡」上;故此處所用的敘事技巧與其「已與你在一起了!」的手法

相呼應。然而,他急切地想與鳥兒結合為一的心態已在此詩節之後

漸漸改變;最後,詩人對夜鶯的世界有了一個新的體認。所以,第

七個詩節在詩人心念的改變上是個轉折點:詩人有了新的處世角

度。

在第七個詩節,詩人對鳥兒的世界有了一個包容或是超越的見

解;這在詩人對夜鶯世界的態度上是第二個變換。此詩節一開始,

詩人仍繼續讚揚夜鶯的象徵。如史柏利所稱呼的,這隻「仍在演變

的鳥兒」(

evolving

),已變成不朽的象徵 (

Lams, 1973

:

263

)。客觀面

言,這隻「永生的鳥」(第

61

行) 免除了死亡的威脅和「飢餓世代」

的「踐踏」(第

62

行),而這些悲慘是詩人所熟知的。鳥兒超越了歷

史及地理的藩籬,而且也打破了社會地位的高低。它亦去除了正統

與異教之間的偏見,和混淆了仙界與真實世界間的界線 (第

63

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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