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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36

歐美研究

(

1973

:

vii

)。而〈賽姬頌〉和〈夜鶯頌〉在濟慈詩人本體的詮釋上具

有指標性的意義。除了它們為最先完成的二首抒情詩外,

9

〈賽姬

頌〉在其格律上具有承先啟後的地位,因此詩令濟慈逐漸演化出其

獨特的濟慈頌體 (

Keatsian

ode

);

10

且更猶如催化劑般 (

Bate

,

1963

:

498

),令濟慈的想像力開始馳騁,因此在短短的兩個月內亦完成了

奠定其不朽詩人名望的〈夜鶯頌〉、〈希臘古甕頌〉(

“Ode on a Grecian

Urn”

)、與〈憂鬱頌〉(

“Ode on Melancholy”

) (

Stillinger

,

1982

:

xxx

)。

而〈夜鶯頌〉則開創了其詩中含有論辯 (

debate

) 的特色;並因他的

高妙技法而使此詩與後來亦有此特徵的〈希臘古甕頌〉成為英詩中

的瑰寶 (

Bate

,

1963

:

500

)。在此些前題下,這兩首詩於濟慈的傑作

中有顯著的地位。尤其此兩首抒情頌歌中所含的敘事詩風互異,而

這正是本文擬探討的重心。換言之,此二首詩預告了濟慈身為一個

詩人其角色的複雜、風格的多樣性,和豐富的想像力。

如上述,在此二首抒情敘事詩中,濟慈對其詩人角色的認同卻

歧異;以下將就此主題分述之。於〈賽姬頌〉中,本文擬就兩方面

來探索此論文主題:(一) 詩人如何呈現與塑造賽姬;(二) 濟慈為何

是個現代詩人。賽姬此角色反映出濟慈在努力成為一個詩人時,他

所有的焦慮與野心。在歌頌賽姬時,其個人的立場及表達的方式顯

示出濟慈是個有別於傳統的詩人。同時,他也在展現其逐漸增強的

自我意識和自信,詩中所透露出詩人的聲音 (

poetic

voice

),映照出

濟慈如何地從一個自我懷疑的詩人變成一個自我肯定的詩人;此種

轉變可從如下的詩行看出:「用我受到啟發的眼睛,我看、我歌」

(

I

see

,

and

sing

,

by my

eyes

inspired

) (第

43

行)。反之,在〈夜鶯頌〉

此詩裏,詩人表現出完全不同的態度。在冥想夜鶯的歌聲時,濟慈

9

見史令傑版本的排序法。

10

濟慈頌體的格律為

abab cde cde

。見

Bate

(

1962, 1963: 495-498

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