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歐美研究

導致軍事危機或戰爭,進而把美國捲入的時候,它就會對任何做出

挑戰與刺激的一方予以壓制,不論是中國或日本,如此以緩和兩國

之間的緊張關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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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在華盛頓重返亞洲之後,北京與東京之間的安全困境問

題卻隨著中國總體國力的日漸增強,以及美日同盟關係的益趨強化

而惡化,雙方的戰略競爭也更為嚴重

(參照圖

2

)。當中的邏輯解釋

如下:首先,為了回應國力迅速攀升的中國,以及解放軍頻繁地進

出東亞海域與穿越第一島鏈

(第一重壓制力量被突破,並形成日本

的夢魘),美國開始推動重返亞洲與再平衡策略以制衡中國的武力

擴張,尤其是加強它與日本的軍事同盟關係。然而,當華盛頓與東

京加強軍事合作時,包括:美日聯合軍事演習,協助日本提升武器

性能,承認日本對釣魚臺列嶼/尖閣諸島的管轄權,強調該群島受

到美日安保條約的保護,支持日本集體自衛權的解禁,以及支持日

本新安保法案的通過等等,這些作為都帶給中國許多的不確定性與

不安全感

(第二重壓制力量被突破,並造成中國的恐懼)。於是北京

必須更加發展其力量以突破美日兩國對它的牽制,包括:發展航母

與潛艇,經常性地在東海、臺海與南海進行海空巡弋、舉行軍事演

習、劃設航空識別區,以及在南海進行填島造陸並軍事化等等,如

此以對美日兩國形成反制的作用。對此,華盛頓與東京必須採取更

進一步的反制措施,於是雙方則回到典型的安全困境邏輯當中。本

文認為,安全困境的邏輯之所以在中日戰略競爭當中被重新啟動,

關鍵因素有二:第一、中國快速地進行軍事現代化與軍備擴張,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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Kenneth B. Pyle

(

2007: 336

)

即指出,柯林頓政府就明顯地對北京友善,而對東京

冷落;小布希政府則是對北京有所敵意,而與東京親近。

Mastanduno

(

2002: 197

)

亦持此一「平衡」的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