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美研究第五十二卷第三期

530 歐美研究 障礙抗辯之可能,即便該精神障礙抗辯模式並非被告所要求的精神 障礙抗辯模式,但該主張仍不成立。74 第二,堪薩斯州允許被告在量刑階段,提出與其精神健康有關 的證據作為量刑的參考。75 因此,在堪薩斯州患有精神障礙的刑事 被告,即便主張其不該被刑法所懲罰或怪罪 (blameworthy),不論理 由為何 (包含:精神疾病使他無法明辨是非對錯、他並不知其行為 係違法行為、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,抑或者其他原因),在堪薩斯 州的刑事責任認定上,並不採納此項精神障礙抗辯,而係留到量刑 階段才對此項要件為減輕罪責或減輕刑罰 (mitigate culpability and lessen punishment) 的判斷;76 或者可透過精神疾病等證據,向法官 請求將被告的刑期,改送入精神病院 (mental health facility) 為治 療。77 法院以此認為在堪薩斯州的精神障礙被告,通常會如同其他 州的精神障礙被告得到相同類似的待遇,且堪薩斯州並非廢除精神 障礙抗辯,僅係透過量刑的渠道來處理此類問題。78 多數意見認為,Kahler 案被告若要成功反敗為勝,即必須證明 美國聯邦憲法的正當法律程序要求各州皆應採取特定的精神障礙 抗辯立法模式,亦即被告在案件中所主張的「因精神疾病所導致被 告無法認知其行為係不道德的」(mental illness prevented a defendant from understanding his act as immoral),而堪薩斯州法中欠缺此項精 神障礙抗辯規定,乃違反正當法律程序。79 然堪薩斯州的立法者認 74 Kahler, 140 S. Ct. at 1030-1031. 75 See Kan. Stat. Ann §§21-6815 (c) (1) (C), 21-6625 (a) (2011). 76 Kahler, 140 S. Ct. at 1031. 77 See Kan. Stat. Ann §22-3430 (2014). 78 Kahler, 140 S. Ct. at 1031. 79 I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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