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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82 歐美研究 連續性或多樣性的「主體形象」,一種被磔刑或被扭曲為「陳述主 體」、「被動性主體」和「問題主體」這三重奏組成成分的「我」, 並且,在這種不連續性或多樣性的主體形象內部,這個「我」,這 種巴迪歐所定義的「貝克特式我思主體」,將掌握一種由「陳述主 體」、「被動性主體」和「問題主體」這三重奏組成成分交織而成 的「異質沈澱物」(sédiments hétérogènes) 所展開的一種「內在相異 性」(altérité intérieure),並且後者就意味著「貝克特式我思主體」 不可能回歸到「一」或「單一性」的這個事實裡,而是如同巴迪歐 自己在〈通用的書寫:薩繆爾・貝克特〉中所描述的:「它 (貝克 特式我思主體) 是一種我思的一 (l’Un du cogito) 的斷裂或侵害的 誘導物,但是,它也是這個事實本身的誘導物:它不能夠忠實於它 自身 (lui-même),它向多敞開」(as cited in Badiou, 1992: 358) 一樣 地,抵達「多」或「多樣性」,正是在這種抵達「多」或「多樣性」 的特徵中,巴迪歐將「貝克特式我思主體」闡明為一種「真的主體」, 一種與「多」的獨特生產有關的「真理」的主體,簡而言之,一種 抵達難以正確掌握的「多」的主體,同時,也正是在這種抵達「多」 的「真的主體」,這種「貝克特式我思主體」的構思上,巴迪歐為 我們提供了一種「把主體變成複數的操作」(opérations de pluralisation du sujet) (Badiou, 2017: 20),或更確切地說,為我們提 供了一種「主體–操作的多樣性」的論述空間,一種抵達「多」的「真 理」的「主體論點的空間」(l’espace du thème du sujet),在那裡,賦 予涉及「主體」問題的整個操作的錯綜複雜。 二、作為「真的主體」的「貝克特式我思主體」,也 是貝克特通過「書寫」所尋找的「他的它者」 另一方面,巴迪歐也在針對「貝克特式我思主體」的構思上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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